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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猴子 ，你说，咱家该如何办才能两全。
咱家忠于陛下，负于陛下。
唯有一死而已。
那些官员们则不同， 他们是我的工具，是污浊泥沟里的一群臭虫。
该怎么办，你就怎么办！
以后，兴许，你，能理解我。”
元宝沉默。
他和汪直是一样的。
汪直忠于老皇帝，也是尽忠，负于新皇却又是不忠。
一个宦官，一死由人评，也算洒脱。
他则是新皇帝一方，斗老皇帝一方，这一方甚至还有自己家族本身，未来前途堪忧。
“汪大人。
在下只想过平凡的日子，就这么难吗？
我还不想死。”
“我是日薄西山，你是朝阳初升。
不想死也理所当然。
我听说你的诨号，是雏虎！
你可见过猛兽决生死，有兽自戮？”
“未曾见过。”
“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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