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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身为小厮的话，穿这样的衣服可不行。”柳沅拉着他的衣袖上下翻看，“哪儿有小厮穿这种衣料的。”
“这已经是我很低调的衣服了。”周赋易这般嘀咕。
柳沅眉头一挑，“这还真是叫人看不出来。”一边又对周赋易的身份多了些猜想。
他转身去衣柜翻找起来，“这是阿长的衣服，你先穿着吧。”
“也别忙着嫌弃，是洗干净的。”
柳沅将衣服塞在了他手上。
周赋易的确忙不上嫌弃，他面色古怪地看着柳沅，想问，那粗野莽夫的衣服怎么会在你衣柜里？
柳沅看破了他的疑惑，解释道，“上次不小心把他衣服弄脏了，所以我帮着收起来让人洗干净，还没来得及还给他。”
“……”周赋易觉得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，是怎样的情况下才会不小心弄脏？
原本这并不该有歧义。
可是，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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